如何有效開展遠端工作,關於團隊拓撲學的原則和模式

[大衛選讀] 遠端工作已死,這句話從 Elon Musk 跟 Sam Altman口裡說出,彷彿就此蓋棺論定了。網路文章光是引用這個當標題就夠吸引人了,但如果到頭來沒有真的去思考,疫情之後帶來的改變契機是什麼,那真是非常可惜。

Enabling Effective Remote Working – Principles and Patterns from Team Topologies 這篇文章,從團隊拓撲學 (Team Topologies) 的三個核心原則和模式,包含:團隊依賴性、團隊邊界、互動等,去深入說明怎樣才能建立起更強健的組織型態,進而催生出良好的遠端工作模式。

我的經驗是,實體環境裡早就有的組織問題,到了遠端工作只是被放大了而已。即使回到實體,那些沒有徹底解決的組織問題,一樣會隱隱作痛。反過來,能夠徹底變革,去適應遠端工作的團隊,往後不論是在哪裡工作,都會變得更有效率,工作的成就感也越高。

重點摘要整理如下,全文連結:https://www.infoq.com/articles/remote-working-team-topologies/


如何有效開展遠端工作,關於團隊拓撲學的原則和模式

受到 COVID-19 疫情的影響,企業被迫加快採用遠端和混合工作方式。不過,大多數組織當初在導入遠端工作的時候,並沒有考量到要做相對應的組織結構調整。

然而在遠端工作兩年後,很多企業都意識到,這不是光光設定好 Slack 和 Zoom 的權限,然後公布一些跟在家工作有關的規定就可以了。各種問題逐步浮現,這時候才會發現這樣的想法太過單純,輕忽了遠端工作所帶來的改變。

遠端工作導致人與人之間的實體隔閡,很大程度地限制了彼此間的溝通能力。人們不再像在辦公室工作時,那樣容易「偶遇」。管理上需要更加深思熟慮地去經營一個有效的互動結構,來促進人與人、團隊與團隊之間,健康而且可管理的溝通與交流。

面對遠端工作的挑戰,工作模式不只要單點優化,而是需要對團隊跟組織進行結構性的變革才行。大多數組織的遠端工作安排,僅止於戰術層面,也就是專注在工作方式、工具導入,和管理風格上。但更重要的是,我們的組織設計,是不是能夠符合社會組織運作的基礎原則。

接下來,我們將介紹有助於遠端工作,關於團隊拓撲學 (Team Topologies) 的三個核心原則和模式,包含:團隊依賴性、團隊邊界,和目的性互動。而這些基本原則,在實體環境中也一樣重要。

首先,團隊依賴性 (team dependencies) 是不可避免的,這反映出團隊其實是一個更大系統的其中一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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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戶願意為設計服務付多少錢, The willingness to pay for design

[大衛選讀] 客戶願意為設計服務付多少錢,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。專業服務是有價的,而客戶付費的意願,會很強烈地影響到服務的品質、當下的獲利,甚至是一家服務公司的未來發展。

The willingness to pay for design 這篇文章,很深入地分析了願付價格 (willingness to pay, WTP) 的概念,以及這對於設計顧問公司的重要性。並且用願付價格 vs. 服務成本,做了一個對比,在矩陣中劃分出四個象限。包含舒適區、惡夢區、死胡同區、升級區等,深入分析這四個象限的經營應對策略。

本文很精采,除了乙方要讀,甲方也要看看。才懂得辨別什麼是好的設計團隊,他們是否有成長突破的動能。

重點摘要整理如下,全文連結:https://medium.com/design-leadership-notebook/the-willingness-to-pay-for-design-4afae1a7f0de


The willingness to pay for design 客戶願意為設計服務付多少錢

願付價格 (willingness to pay, WTP) 的概念,對於設計顧問公司的經營發展非常、非常重要。

哈佛商業評論中有一篇叫做「專業服務公司必須做什麼才能生意興隆, What Professional Service Firms Must Do to Thrive」的文章,深刻討論了如何做客戶組合管理。文中提到,對於專業服務公司來說,客戶是誰,決定了賺錢和成長的能力、決定了你是一家怎樣的公司、你要解決什麼問題、你能夠發展什麼技能。客戶是誰,就決定了你的未來。

經營設計顧問公司,苦苦掙扎多年之後,我才終於頓悟搞懂願付價格 WTP的概念。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。接下來讓我們深入探討這個概念,並且找出它對設計師的意義。

願付價格,是客戶顯現出來的一種屬性

它與價值認知有關。認知的價值越高,願付價格就越高。它也與信任有關,信任度越高,願付價格就越高。當客戶有複雜的問題時,如果他們信任你可以幫助解決這些複雜的問題,他們就願意支付。它也是一種態度、一種心態,是一種精神空間 (mental space)。在某些空間裡,錢不是問題;在其他的空間裡,一切都是關於錢。如果你真的想要或需要某樣東西,它的價格高低就不是很重要。

另一個有趣的服務屬性是,提供該服務所需投注的工作量和設計能量。如果客戶沒有高的願付價格,但是提供服務的成本也很低,那就不是問題。這是為什麼,哈佛商業評論的作者將願付價格 vs. 服務成本,做了一個對比,並在矩陣中劃分出四個象限:

舒適區, The comfort zone: 我們從矩陣的左上角開始說明,這通常是大多數設計師最喜歡的工作區域。這裡的工作會運用到已知的技能,而且售價合理。有信任感的客戶會重視你的工作,並願意為你的服務支付不錯的價格。

  • 惡夢區, The nightmare zone: 最有問題的區域是右下角。需求高,需要很費心維護,但卻不願意付錢的客戶。
  • 死胡同區, The dead-end zone: 在矩陣的左下角,如果一個客戶的願付價格低,但交付成本也低,這感覺上不像是個問題。你以低價提供一種商品,雙方都能接受,特別是在工作負擔不重的狀況下,這對你公司的基本營收有一定的幫助。我們稍後會解釋,為什麼這是一個死胡同區。
    • 升級區, The next level zone: 這裡的客戶有著複雜的問題,遠超出你的舒適區。但如果能解決問題,他們願意支付高額的費用。這是你成長的地方,也是利潤最高的地方。

如何應對這些不同區域的客戶?客戶組合管理 (Client portfolio management),就是在評估這些不同象限內的客戶,與你成長 / 財務策略之間的關係。每家設計公司在這四個象限內都有若干客戶,而你對這些客戶的應對方式,決定了公司會發展茁壯,還是窮途潦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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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I 即將大幅改變教育與學習,我們必須做好準備

[大衛選讀] AI 對於教育會有什麼影響?這是一個很有急迫感的問題。相較於在企業內,使用人工智能來協助工作,通常是一個正向樂觀的期待;在教育領域上,則充滿了各種挑戰跟不確定性。

史丹福大學 – 以人為本人工智慧研究院 (Stanford HAI, Human-Centered AI Institute) 在今年二月舉辦了AI+Education Summit. 在一整天的工作坊交流中,各方教育專家深入討論了 AI 改變教育的潛力,以及在這過程中可能面臨的風險。

在教育上,AI 可以帶來的改變是很巨大的。用得好的話,將給予老師前所未有、高度個人化的即時支援;同時也逼著學習者必須去重新思考,什麼才是真正重要的東西。

然而,這才剛剛開始。一切都開始快速變化中;現在是時候,在教育上要去做正確的努力了。可以好好細讀想想,怎樣跑在前面,幫我們的孩子去更好地走在 AI 的浪頭上。

重點摘要整理如下,全文連結:https://hai.stanford.edu/news/ai-will-transform-teaching-and-learning-lets-get-it-right


AI 即將大幅改變教育與學習,我們必須做好準備

在 AI+Education Summit上,史丹福的研究人員、學生和產業領袖討論了 AI 改變教育的潛力,以及在這過程中可能面臨的風險。

直到2月15日峰會舉行的時候,ChatGPT已經擁有超過一億個用戶,30%的大學生已經用它完成作業,讓它成為有史以來成長最快的新科技應用,特別是在教育場合中尤其明顯。現在在教育界,教師和學校一直在思考如何應對這種新興技術。

AI+Education Summit 探討了一個核心的問題:如何善用 ChatGPT 和其他的 AI 來促進人類的學習?

很明顯地,新科技可以讓教育變得更加普及,從根本上改變、創造出全新的教學方式;但 AI 也有可能會把很糟的教學模式變得自動化、為更多人帶來負面的影響。這端看我們怎麼運用它。

首先,來看看AI的潛力:

潛力一:為大量教師提供個人化的支援

模擬學生 (Simulating students):AI 語言模型可以作為模擬的實習生,幫助新進教師進行實務訓練。去反覆模擬教學過程中的混亂狀況,並且主動發問各種延伸問題。

即時反饋和建議 (Real-time feedback and suggestions):AI 也可以根據實際教學狀況,結合專家教學資料庫,給台上的老師提供即時的反饋跟建議,像是當下合適的幾個引導問句等。

教學後反饋 (Post-teaching feedback):AI 可以產生課後分析報告,總結這堂課的整體動態。像是:學生的發言時間、辨別出引發最多參與的問題等。

更新專業知識 (Refreshing expertise):AI 可以幫助教師跟上專業領域的最新進展。例如,生物老師可以讓 AI 幫忙補充他們對最新癌症研究的了解,或利用 AI 來更新課程內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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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用 HMW 打開設計的空間跟方向感

[大衛選讀] How might we (HMW) 提問法,是UX體驗設計上常用的一項工具。儘管如此,我還是常常在作品集跟設計提案裡,看到很匪夷所思的 HMW問句。有些設計師會把「我們如何」當做一個神奇的發語詞,好像只要念出這幾個字,就能冒出神奇的設計創新。

事實上,HMW是很好的設計提問工具。用得好的話,可以在專案早期,透過一連串的好問題,跟團隊一起釐清設計方向,並且打開設計的空間,帶出創新的各種可能性。這個方向感,正是 HMW 有用而且好玩的地方。

本文參考了How Might We Statements: Asking the Right Questions這篇文章,但內容已經融入我的個人經驗,相當幅度地改寫過。

重點摘要整理如下,全文連結:https://www.viima.com/blog/how-might-we


How might we: 如何問對問題

「How might we (HMW)」 提問法,是設計思考當中,應用於問題定義階段的一種設計工具。這個工具讓你能夠透過同理心步驟的研究,在一狗票頑固且刁鑽的設計問題中,篩選出真正值得投入的核心議題,並幫助定義出實際可解的問題 (solvable problems)。

設計思考 (design thinking) 是一種以人為本的問題解決方法。它包含5個明確的階段:同理、定義、發想、原型和測試。

同理 (empathy) 是整個設計思考流程的起點。在這一步,你試著理解目標使用者是誰,以及他們的感受和需求。只有在掌握目標使用者之後,才有機會真正開始定義你的問題。

定義 (define) 則是設計思考流程的第二步。在這一步,你運用手頭上所有的研究數據,以及各種問題定義的方法,試著去找出最底層的東西。也就是,撇開一大堆的抱怨跟期待,到底什麼才是你真正需要解決的問題?

有些設計師會一開始就試著拼命去做「設計」,想辦法做點什麼東西出來給大家看。但這是沒有用的,就像有了一台計算機,手邊卻沒有沒有任何數學問題跟假設,那什麼也算不出來。只有先掌握了正確的問題,才可能產生有用的答案。

在問題定義的階段,有很多不同的方法可以運用,像是:5個為什麼 (5 whys),問題框架 (problem framing) 等。在這當中, HMW 是一種創新、有趣,而且相當簡單的方式,來面對各種設計挑戰。

H、M、W 背後的魔法

How might we (HMW) 提供了我們思考問題的新視角。包含了Why 為什麼要做這件事、為什麼要創新、為什麼要改變;同時也拉出了 How 的討論,讓團隊開始去思考我們可以從什麼角度切入,去解決眼前的問題。

為什麼要用 might, 而不是can 或是 should? 如果一開始就用「可以」和「應該」這樣的字,人的腦袋裡面就會不自覺地開始進入一連串的批判跟評估:我們真的可以做得到嗎,這是一定得要做的嗎?改用「可能, might」這個字,則有助於延遲判斷,讓人們有機會打開更多可能性,自由地創造出更多的選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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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工智能會導致內容的超級通膨 (content hyperinflation) 嗎?

[大衛選讀] 這是一個最近經常聽到,但是眾說紛紜的議題。

2010年以前,關於資訊與內容,大家關心的是資訊過載 (information overload) 的問題。電子郵件、內容農場、社群媒體等應用加在一起,造成了資訊量過大,超過人們認知負荷,而有一波焦慮跟反思。

2022年以後,生成式人工智慧,則是帶來另外一波大浪。AI 生成的內容,開始可以大量無限制的產出,而且跟人類撰寫的內容已經開始不分軒輊。這就不只是閱讀接收端的問題了,而是會大幅影響到內容生產端。

Will AI Lead to Content Hyperinflation? 這一篇文章從網路創業者的角度來看,試著去思考:如果內容是網路出版的「貨幣」,那麼開始進入「通貨膨脹」時期的我們,又該如何面對,甚至善用這場大劇變?

我很喜歡他的結論,最終還是回到,大家為什麼要買你的內容。消費者真的是買一本書、訂閱一個頻道嗎;還是為了「信任」、「參與」和「影響力」而付費?

重點摘要整理如下,全文連結:https://copymatic.ai/will-ai-lead-to-content-hyperinflation/


人工智能會導致內容的超級通膨嗎?

ChatGPT 已經證明是 AI 的關鍵突破,它讓大眾為之著迷;同時也讓理解其連鎖影響的人,感到深刻的憂慮。

對於一般大學生或自由撰稿人來說,透過簡單的文字提示,就可以在 30 秒內生出一篇獨特且看起來可信的文章,這聽起來簡直像是天堂一樣 。

直到你開始去想像往後的情境,並開始意識到,這最終將走向何方。未來還是天堂嗎,這就是個問題了。

無論如何,看起來我們最終將不可避免地,得面對 AI 內容的海嘯。讓我們更深入地去想一下,這意味著什麼。到底是挑戰,還是機會。

首先,圖靈測試將會被突破, Passing the Turing Test

Alan Turing 在1950年設計了圖靈測試的思想實驗,用來看機器是否能真正展現出與人類無法區分的行為與溝通。70年後的今天,無論 GPT-4 或其他 LLM 是否能正式通過圖靈測試,我們基本上已經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。

AI 創建優質內容的能力,將達到一個難以想像的規模。這樣的內容閱讀起來,就像人類親手寫的一樣。這個現實,已經近在咫尺。

再來,不祥的預兆已經出現, The Writing on the Wall

ChatGPT 推出後只花了兩個月,用戶數就從零增長到1億,成為歷史上成長最快的單一應用。

這成就非常驚人,但同樣令人驚訝的是,大型科技公司如何迅速地面對現實,棄械投降。這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 Google 對「自動化內容, automated content」,在態度上的明顯急轉彎。這是讓 SEO領域和出版業界難以接受的事情,因為這跟 Google 先前十幾年來的規範指引,明顯是互相矛盾的。過往這些搜尋相關的規範,明顯地反對任何形式的內容自動化。

這對於網站經營者、SEO產業,甚至對於一般的Google搜尋用戶都有巨大的影響。其中最明顯的影響,就是內容量的問題。

如果 GPT-4 真的可以透過簡單的文字提示,就寫出一本 60,000頁的小說;那麼有什麼可以阻止它在幾分鐘內,就建立起一個真正有用的 60,000 頁權威網站呢?這是一個極端的例子,但確實也是非常可能發生的狀況。

即使出版商很克制地只使用 AI 進行概念發想、內容延伸,或者只使用在頁面的某些區域;其結果仍然會是,每一個利基市場的內容量,以及其中的競爭,將會因此增加好幾個數量級,而且幾乎不需要額外的成本。

我們已經看到像 Red Ventures 這樣的大型出版商,公開揭露他們所發佈的內容,有採用「內容自動化」技術。很確定的是,如果他們的競爭對手,看到他們使用這種策略可以獲得成功,其他出版商將會盡可能快地啟動 AI 引擎。

如果內容是網路出版的「貨幣」,那麼我們確實開始進入「通貨膨脹」時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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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有效探索一個體驗設計的極限

[大衛選讀] 想太多 vs. 想太少,這常常是我跟設計師對談的時候,會遇到的兩種極端狀況。

要看一個設計師有沒有實務經驗,通常我會問一個問題:「你覺得一個功能流程,如果正向順著走的流程要寫5頁UX規劃文件,那負向流程大該需要幾頁?」

沒有實務經驗的設計師,大概會猜0.5~1倍左右;而身經百戰 (被磨到會怕) 的設計師,則多半會猜5~10倍。我個人經驗是約3~10倍,端看個別功能的複雜度。

How to find and deal with edge cases in UX design 這篇文章,很有系統地說明了,如何區分主要路徑、延伸案例、邊緣案例。同時也分享了實務上如何找到邊緣案例、如何評估跟排解。更重要的是,要知道什麼時候得放手,專注在真正重要的價值上。

重點摘要整理如下,全文連結:https://uxplanet.org/how-to-find-and-deal-with-edge-cases-in-ux-design-6852ab508205


我們經常在設計完產品解決方案,並認為所有事情都搞定之後,然後產品團隊中的一個開發者問我們:

「你們是否有考慮過,要如何處理用戶的這種情況?」

有時我們會說是;更多的時候,我們會說:

「我們之前沒有考慮到這種情況,好吧,我們得回去繼續工作,設法解決它。」

當設計師突然意識到,設計中存在一些邊界案例 (edge cases) 需要被解決,以便能夠發佈產品時;這總是使產品設計工作變得更加複雜,並且需要更長時間來解決。

在這篇文章中,我會說明如何找到邊界案例,如何處理它們,以及為什麼我傾向不去解決所有的邊界案例。

首先讓我們理解「快樂路徑」、「不同的案例」,和「邊緣案例」之間的區別

快樂路徑  (happy path) 是指用戶採取行動之後,沒有遇到任何困難就能實現目標的情況。這是最常見的情況,也是大多數用戶會走的路徑。

以登入流程為例,快樂路徑大概會是:用戶打開應用程式 > 輸入電子郵件地址 > 輸入密碼 > 點擊登入按鈕 > 登入成功。

不同的案例 (different cases),有些設計師叫它做錯誤案例 (error cases)。也行,就是多了一點設計師的個人價值判斷。最常見的例子是“忘記密碼”的功能,點擊後,會發送一封包含更改密碼指示的電子郵件。大多數情況下,除了透過信件重設密碼外,應該有不止一個流程路徑;而且權限越多層、資安層級越高的產品,重設密碼的流程會更加複雜。這樣的案例很常見,所以我們預設應該要解決它們。

邊緣案例 (edge cases)。假如用戶不僅忘記密碼,還忘記了電子郵件的密碼,這就是一個邊緣案例。在這狀況下,用戶會把我們的系統推到了極限。這是一種可能發生在少數用戶身上的極端情況,不常見,但確實可能發生,也就是它被稱為邊緣案例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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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n Norman談人工智能與設計

[大衛選讀] Don Norman是認知科學與使用者體驗設計的重要人物。他是 「情感設計」和 「使用者中心設計」概念的主要推動者,對設計思維、使用者體驗、人機互動等領域產生了深遠影響。

在這個課程影片裡,Don Norman談到人工智能在設計中的應用,以及在人人都可以做設計的年代,專業設計師所需肩負的重責大任。

重點摘要整理如下,全文連結:https://www.interaction-design.org/literature/topics/ai


現在的互動設計師正以各種方式,使用人工智能技術。人工智能改進了網路搜尋、串流服務和其他平台的搜尋演算法。AI 能幫助分析上兆位元組的數據,找出人類大腦無法找出的模式。

毫無疑問的,人工智能將改變用戶與產品和服務的互動方式。

人工智能語音助手和聊天機器人,就是能針對用戶的輸入,做出即時反應的介面範例。使用經驗設計師 (UX Designer) 透過設計語音助手的聲音表徵,以及功能特性,以進一步吸引用戶。儘管聊天機器人僅是以文字呈現,但它們仍然需要在產品使用情境中,貼近人們能感知的常理。就像任何介面一樣,設計師希望創造出,用戶信賴而且喜歡使用的使用者體驗。

「有一個非常簡單的公式,可靠度加上專業度,等於最後感知到的可信賴度 (perceived trustworthiness plus perceived expertise will lead to perceived credibility)。由於人工智能是為了服務人類,我無法想像在哪種情況下,用戶體驗設計會不重要…  如果搞砸了用戶體驗設計,不管你的人工智能技術有多厲害,都是沒有意義的。」- Dan Rosenberg, UX Professor at San Jose Universit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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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工智能已經入侵了人類文明的操作系統

[大衛選讀] 這一期經濟學人當中,有一篇文章吸引了我的注意。標題是:「人工智能已經入侵了人類文明的操作系統」。

近期 AI 工具一波波導入,大家開心擁抱各種研討會新知的時候,我覺得是值得靜下心來去思考的觀點。

重點摘要整理如下,全文連結:https://www.economist.com/by-invitation/2023/04/28/yuval-noah-harari-argues-that-ai-has-hacked-the-operating-system-of-human-civilisation


Yuval Noah Harari 認為,人工智能已經入侵了人類文明的操作系統。這位歷史學家和哲學家指出,會講故事的電腦,將徹底改變人類歷史的進程。

自從計算機時代以來,人工智能(AI) 的發展一直困擾著人類。迄今為止,這些恐懼主要集中在機器通過物理手段殺掉、奴役或取代人類。但在過去幾年中,出現了新的人工智能工具,從意想不到的方向威脅著人類文明的生存。人工智能已經取得了一些驚人的語言操作和生成能力,無論是文字、聲音還是圖像。

人工智能因此入侵了我們文明的操作系統。

語言是幾乎所有人類文化的基石。例如,人權並未刻在我們的DNA上。相反地,人權是我們通過講故事,和制定法律時,所創造的文化產物。上帝神佛也並非物質現實,而是我們通過創造神話,和撰寫經文時,所創造出的文化產物。

貨幣也是一種文化產物。紙幣只是五顏六色的紙張,而目前超過 90% 的貨幣甚至不是紙幣,它只是電腦計算機裡頭的一串數字。賦予貨幣價值的是故事,是銀行家、財政部長和加密貨幣大師們,所告訴我們的故事。Sam Bankman-Fried、Elizabeth Holmes 和 Bernie Madoff 在創造真實價值這方面並不擅長,但他們都是極具說服力的說故事者。

一旦 AI 比普通人更擅長講故事、譜曲、繪圖,以及撰寫法律和經文,那將會發生什麼事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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疫情過後,你的工作改變了多少?

疫情總算結束了,回想起一邊聽著衛福部線上記者會,一邊WFH。那個畫面真是歷歷在目。一邊聽著衛福部線上記者會,一邊收拾電腦回家WFH的那天下午。那個畫面真是歷歷在目。

三年後的今天,你的工作改變了多少,還是跟疫情前一樣嗎?

分享一下我的親身改變。2020年初的第一波疫情的影響不大,短暫的警戒期過後,工作模式就回到過往日常。真正的改變是2021年5月,本土疫情大爆發,開始三級警戒後。當時被逼著必須全遠端工作,也才真正去正視,要怎樣遠端團隊溝通、跨職能線上協作。

剛開始WFH,大家都是很新奇興奮的。在家工作能夠省掉交通時間,早上多睡一個小時,邊工作還可以邊洗衣服、邊收包裹。若是既定的工作做完了,還可以愜意地喝個下午茶、打打電動。那真的是很快活。

不過真的要長期遠端工作,考驗的其實不是老闆,而是專業工作者的個人紀律 & 工作素養。

在辦公室裡,當各種活動同步多線進行時,即使你什麼也沒做,只要到處走走晃晃,找人聊聊天、參加一些會議,也就很有工作感。就算沒有實質產出,也有忙了一天的感覺。

在家裡工作,那個環境的背景動態不見了。如果不去做自主的工作任務安排,很容易悶的發慌、沒事幹。等到真的要回到特定專案主題,做深入討論時,會突然發現自己不在狀況內。閒閒晃晃兩三個月過去,之後要再抓回理想的工作步調,就會很辛苦了。

疫情三年後,我們的工作有了很大的改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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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第一份工作特別重要?

為什麼第一份工作特別重要?

之所以會特別意識到這件事,是在親手帶了上百位設計師之後會發現,有時候怎麼教就是改不了;也有時候是起頭對了,後面就整個往上衝了。

回想起來,每一個人身上,似乎都有一股強大的慣性。

像是一些過往有相當工作經驗的人,無論工作環境、組織文化、管理機制為何;到了關鍵時刻,大多還是會回到自己習慣的那套作法。

而以前沒有工作經驗,第一份工作就在我手邊帶著的人;即使離開多年,到了不同的地方有了各種經歷;偶然一遇時,那個做事的態度跟價值觀,還是會非常熟悉且清晰。

那個慣性,似乎是在開始工作不久之後產生的,而且一旦建立了,就很難調整改變。

我覺得有兩個原因。第一個是,從學校到職場的那個轉換點,會有很大的文化衝擊。在那個衝擊的當下,學到的事情,會深刻記在腦袋裡。

剛到職場,不論是與老闆的關係、跟同事的相處,再到與客戶的接觸;很多以前在學校跟老師同學的互動方式,到了工作職場都是得重新來過的。同時也有很多專業分工、績效考核、工作倫理上的要求,到了業界才會第一次遇到。那個在做人處世上的文化衝擊,會一部分重塑過往的價值觀,影響後面幾十年的工作態度。

另一個原因是,以年紀來看,25歲前後,也剛好是人生職涯發展的轉捩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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